灰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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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宮> 今夜·自由夺还(上)

*感覺只是在介紹背景呃…


        再次从算不上柔软的床铺上醒来,日复一日面对的石製天花板向自己打了个无声的招呼,嘲笑着她存在在这里的事实,嘲笑着,名为天堂真矢的存在


        有些艰难地起身,每日高强度的操练及似乎按三餐增生的伤痕隐隐叫嚣,自己被强制带来的那天晚上一切仍然历历在目,那是一辈子的痛,血淋淋的心上刀口


        十年了,时间却不愿冲淡苦涩

        不,也许是有的,只是心早已麻痹


        父母亲都是演剧界的知名人士,幼年起衣食无缺有父疼有母爱,曾以为世界是美好的,然而,真矢自以为理所当然的日常就在那夜——被销毁了。在一次公演结束,正驱车回家的路上,突然出现穿着黑色连帽斗篷的怪人们硬是将轿车挡了下来,开口就是表明要将自己带走,父母自然是抵触的,毕竟这破事是如此莫名,可黑衣人出示的徽章解释了一切缘由,同时毁灭了父母能正当拒绝的权力。他们带着的仪器不停鸣响,那是替我未来的自由所打响的丧钟。父母仍奋力抵抗,可换来的只是两个落地的人头,黑衣人们一个个都是专业打手,而地上那两具我熟悉的温热死尸只是普通的舞台演员,是的,普通的、可笑的——试图抵抗公权力的,我独一无二的亲生父母


        他们是竞技局的人,权力凌驾警察及军人,在政府的管辖之外,他们说我有驯者天赋,说我必须加入竞技场,说我…这辈子註定是受他们管辖的怪物…他们说了太多过于专业的术语我没完全听懂,但我很清楚的明白因为我那不知何来的天赋———害死了我最重要的亲人


        当时,天堂真矢,年仅七岁


        就这么样子的被丢进来了,他们允许我带来的只有现在放在床头柜上的那张照片,一个玩偶,跟母亲生前最爱的那条发带,也就是…我哭着挣扎从尸体上扯走的那条,在他们硬把我抱走时我唯一亲手抓住的过往。也不知是否能划入仁慈的范围,那张照片及玩偶是局里后来特地派人至家中取来给我的,其他的连同房子一起烧了,包括被我所埋葬的,过去的天堂真矢


        那是我最后一次哭泣


        我被分配到竞技场东部,那儿就像所学校,只是传授的是如何活下去,苟延残喘的迎接明天的血泪。我是名作为「驯者」被发现的孩子,可之后又被告知有「兽」的潜能,没事的,多一倍的课业而已,换得一点点竞技局高层的注意还蛮值得的,说不定必要时刻他们会让我活下去。也许是不想让这条父母奉上性命也要留下的生命白费,在竞技场奋斗是我的赎罪,目标是被总局认可的top star


        个人学业好容易告了段落,分配搭档时,我遇见了她,童星西条克洛迪娜,我十分熟悉的脸庞,生活还没变样前我很爱欣赏她的舞台演出,父母对她也很是赞赏,要我多琢磨多学,是的,要是自己不是什么该死的驯者,我本來也能像父母、像她一样站上舞台的,耀眼的灯光,欲聋的掌声,自我的挥洒…沒事的都是夢了,這裡不就是我的舞台嗎。我承认我很惊讶,我的偶象居然被上帝排给了同一个下场,她伸手向我提出邀约,说我感觉起来很强大,被认可了,我被她认可了,这种打从心底的一阵快乐有多久没感觉到了?她的兽天赋极度优异,加上后天努力更为灼目,啊啊我俩同样都是不甘于上帝的捉弄,我确定自己一定要握上面前这个向我伸出的掌心


        克洛迪娜的「兽」被归类成是豹,连竞技局都查不出确切到底是什么品种,是个先例。真矢的则是同属的德兰士瓦狮,而她的驯者气势若不加以收敛可说是极致张狂,能稳稳扛住不倒下的兽算入导师们也没几个,说实在克洛是第一个初次承受时连眼皮都没跳一下的,场的导师当这是两人契合度很高的证明,无法被承受的驯者,无法被压抑的兽,两者竟形成了抗衡,头痛的事有了最佳的解决又有谁会去反对


         配对成功的下一步便是要被推上实场,被擅自打着99期首席与次席的名号送到了死神镰下。竞技场的规矩十分简单,谁先死就输了,没死就看观众留不留情面,还有个额外规矩是斩落对手的披风,两人的都掉才算一次,单方满三次才给结束,自古以来没有一组搭档喜欢额外规矩,既然都免不了见血,那么把对手杀死要省力多了


        吐槽场的恶趣味,见鬼的第一场就被给排上西部的老手,看两个幼女跟高大的汉子打架确实很吸引那些闲的发慌撒钱腿间痒的阔佬,场上没外头的法律束缚,也许看台上的都等着看女孩们被当场雷普至死。说是事与愿违吧,两个女孩处没破,倒是对面老手动脉成了涌泉,东部首席与次席的动作能跟上的观众屈指可数,高大的壮汉只能跟着她们滑稽起舞,像在迷宫中失去自我的羔羊,最终失了性命


        "ポジション ゼロ"

        随着真矢跟克洛的宣言,原先吵杂的观众席炸出更高亢的譁然,有暴怒咒骂的有欢呼赞赏的,无论如何,这都是她们被承认的证明


        被这乱七八糟的地狱世界承认的证明


        两人不负上头冠的名号一役而红,私下还被同伴们封了迷宫组的外号,这事不管是竞技场还是局都乐的一匹,排到她们的场次票价都翻个倍儿。不论是真矢还是克洛,都只是在恶狠狠地鄙视着这个抛弃她们的世界,约定好用战绩指着嘲讽她们的上帝的鼻尖恶笑回去,这一指一笑,就是十年


        "愿胜战母神像我这么爱妳,我的克洛迪娜"

        "希望死神像我一样也觉得妳是个讨厌的女人,天堂真矢"


        两人惯例的给予对方祝福,互鎚了下拳头,向熟悉的舞台献上最自信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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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久生情,歲到發…(逃

不,沒有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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